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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究竟怎么了,为什么现在的一部分男孩子对它很排斥?
多夜店毫无兴趣的不止是“部分男孩子”,而是绝大部分男性和女性。夜店就像跳广场舞,熄了路灯一个样。黑灯瞎火、群魔乱舞,精神世界要有多匮乏才愿意去这种地受罪呢。
同学请我去过一次。我的感觉是你TMD下次倒贴钱也甭想叫我。在里面时人挤人,一股劣质酒精味夹杂在本来就烟鬼扎堆的恶心尼古丁气氛中。几位女同学,平时也还算端庄的,当场玩得挺嗨。
凌晨快四点,才出那地方,小半个小时里基本失聪,不靠在耳边喊根本就听不到。所以门口就一堆醉鬼在那大呼小叫,我很烦这种公共场合哭枵一样的。还有不少喝醉的女孩子直接躺倒在 公 交 站 台 的长椅上,好家伙,倒是学什么像什么。
我可以明确地说,我是个lsp。然而目睹这些场景,没有兴奋,只有反胃。可能是个人好静的原因吧,我除那次外从没去夜店。从小幼儿园就有电脑,省零花钱也从不去网吧。五音不全,也不爱去KTV。不好杯中物,酒吧也不去。胆子小也不敢赌,怕负责任也不泡妞。不玩网游也不玩手游。在校期间无聊就参加各种活动,各种辩论、话剧、朗诵、知识竞赛、羽毛球赛……或而与同学三五成群,爬山、射箭、骑马。有时还和位混熟的教授(年轻时是文科状元)一块约出去旅游、喝酒谈天。和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一块应酬吃饭。故而在大学我交到的大都是不那么爱装社会的朋友。
好好一个学生,这么社会干嘛?那点小拙劣伎俩上得了酒桌上那些老江湖的法眼吗?夜店一趟最少最少大几百小几千的,点桌好菜够十多个人吃辣。实在得不整,整那些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
这就和十多年前的杀马特一样,一二十块可以剪好个头、愿意花两三百当时也可以体验高端的服务了。偏偏就是要村口花几百块染个比彩虹色还多的。然后自以为很潮。
多买几身衣服、多吃几顿好饭、多逛一些地方,还有余……起码能帮乔杉尽下未竟的心愿。
郭某都糊成这样了,评论里还有类似“你可以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东西,但请允许它存在”的。作为普罗大众,我没办法去允许或不允许一件事物存不存在。但如果你问我的好恶,我是有的。
我老实说出来,这个事上我的遭遇是怎么样的。所以我讨厌或喜欢。这难道不是一种正常的表达吗?你可以不喜欢我不喜欢你喜欢的东西,但请允许我不喜欢。
祝大家牛年身壮如牛ᕙ(☉⚇̭☉)ᕗ
有些朋友认为我秀优越,偏要分个三六九等。
人没有三六九等,但行为有善恶高低。一个地方,容易对听力造成不可逆的损害,通宵熬夜是常态,酗酒、一夜情、甚至吸毒的概率远高于其他场合。这样一个地方难道引导的是积极向上的价值观吗?说图书馆、健身房比这种地方好没毛病吧?
现代人的价值观本来就比较混乱了。在这种情况下强调大众舆论对于这些具有负面引导作用的场所要抱有极大宽容,难道不是拉偏架吗?只允许负面引导大行其道,不允许正面劝导发挥作用。
我今年二十五岁,还没有孩子。我如果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后代,一定会教育孩子要远离这些场所。
如何评价电影《四海》?
《四海》是一部拍给城市漂泊者的专属作品,是雪中送炭的慰藉,更是锦上添花的指路引导。
吴仁耀和周欢颂在广州漂泊时,摩托车被警察拖走,两人住酒店手头拮据,拿了房卡不知如何打开房门,过过道坐了一宿。坐在马路牙子上吃方便面;求职屡屡被拒等等剧情细节,让漂在城市的观众感同身受,其中的酸甜苦辣咸,都化成了观众的感动和泪水。
如果你远离家乡和家人,正在城市中挺身立命,会对这部电影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
在疫情反复、经济形势复杂的当下,这部电影来得及时,对于焦虑、彷徨、忧伤、孤独等城市易患症者如同一剂良药,而且“药效”相当不错。
在这里要强调的是,刘浩存饰演的周欢颂,扮相清纯可爱,表现可圈可点。
她看上去傻白甜,柔弱,却很有勇气主见,往往在关键时刻成了吴仁耀的“军师”和勇气之神。
吴仁耀与周欢颂之间的纯洁而执着的爱情是这个时代漂泊着最心动和向往的东西。在残酷的生存竞争面前,两人心手相握,互帮互勉的真情实感,有一种春风化雨般的慰藉和滋心感。
刘浩存演绎的城市打工女孩,扮相上很招人喜欢,青纯质朴,外柔内刚,给人一尘不染之感。她的表演不论表情还是对白,相当自然,并没有大家担心的肤浅和生硬。
如果你在观影前还对此有疑虑,那么请相信韩寒的眼光和对演员灵感的调教。
影片另一惊喜就是陈小春、万梓良、冯绍峰、乔杉等人的客串;尤其是万梓良大哥招牌大背头的出现;陈小春以长辈姿态训示吴仁耀;冯绍峰交警的善良仗义;乔杉贵人指路成就吴仁耀梦想……这些大咖的陪衬都是影片不可省却的亮点,让情节更饱满,人物更立体,观赏性更强。
《四海》中包含了多重隐喻,这是精妙而让人叫绝的剧情设置和艺术手法。
看完《四海》,感觉韩式电影的风格越来越清晰,前三部片子串起来,分明就是层层递进的人生励志故事,到了《四海》这里显得更为成熟、练达。
同学聚会中最尴尬的事是怎样的?
说起同学聚会乔杉去ktv消费,可能很多人都参加过,毕业之后几年,同学在一起再次聚会,坐下来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回忆一下学生时代乔杉去ktv消费的美好生活,吐槽一下上学时候的一些囧事,或者自己不喜欢的老师,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但是聚会中也会遇到一些尴尬的事情,比如叫错同学的姓名,还有就是在聚会上互相吹牛攀比,还有就是抢着买单。
第一个可能就是叫错同学的名字。同学聚会一般都是在毕业几年之后,可能把班里的一些同学组织起来一起聚会吃个饭唱个歌啥的,但是可能存在的一种情况就是,同学之间很长时间不联系,所以很多同学可能会忘记乔杉去ktv消费了其乔杉去ktv消费他同学的姓名。所以在聚会的时候,最尴尬的现象就是可能会叫错同学的名字。而且现在很多人会有重名的现象。或者名字相似的。有的人可能是因为时间比较久了,又或者长时间不联系,忘记了同学的姓名。在聚会的时候,跟同学喝酒的时候叫错名字,或者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叫错她的名字,这是很尴尬的。
还有就是互相攀比。这是同学聚会中经常碰到的一种情况。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再次在一起聚会,都会比较一下各自发展的情况。很多人从聚会开始之前就开始显摆,如说开着豪车、戴着名表、穿着华丽的衣服去参加聚会,想要从外表上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说自己这几年混得非常好。还有就是在聚会的时候互相吹牛,说自己多厉害,比如认识谁,或者说一年挣多少钱。但其实是在吹牛。然后其他人也会互相攀比,最后几个人在那儿一起吹牛。乔杉和修睿演过一个小品,说的就是同学聚会上一个富二代瞧不起另一个同学,处处贬低人家抬高自己,结果还啪啪打脸,要求人家给自己儿子走后门办入学,这就是讽刺了现在的攀比之风。
还有就是抢着买单。有的人会在聚会结束的时候,买单时候互相抢着。第一个是为了展现同学的情谊,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攀比,想向参加聚会的同学展示自己经济的富裕,对这点钱不在乎,在那抢来抢去,结果半天谁也不会主动去买单,只在那儿口头上抢着乔杉去ktv消费我买,我买,这也是很尴尬的。
其实同学聚会的目的就是联络一下同学之间的感情,毕竟学生时代还是很美好的,很多人工作以后没有时间放下身心去享受生活,或者没有精力去回忆一下过去,因为很多原因,我们能在学生时代相聚,其实也是一种缘分,所以还是要珍惜同学之间的情谊,不要让同学聚会变了味。
它全网爆红了,但有些故事还得悄悄说
这个夏天,乐队火了。
基本上,每周总有新的刷屏方式。
九连真人。
《New Boy》。
刺猬乐队唱完《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歌词就成为热门金句:“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是的。
无论你是不是乐迷,看不看综艺,都一定从各种渠道接收到了它传来的声音——
《乐队的夏天》。
评分从开播的7.4涨到8.4。
不必听过数百张专辑,不必熟知中国摇滚乐队的渊源,一个普通的摇滚小白也可以跟着节目。
燥起来。
摇滚,“出圈”了。
它从曾经的“地下”,走上台面。
从边缘,走向主流。
从小圈子里的亚文化,成为大众的流行文化。
哪怕被质疑是否还是“真摇滚”,《乐队的夏天》至少也做到了两点——
让更多人开始接触摇滚;让乐队更(可能)有饭恰。
但。
乐队是怎样来到它的“夏天”的?
它经历的东西,远比综艺舞台上呈现出来的复杂。
今天要来说说三部电影。
评分都不算高——
7.1的《北京乐与路》,6.8的《蓝色骨头》,6.6的《缝纫机乐队》。
但从中或许能找到中国摇滚一鳞半爪的注脚。
分别对应着三个词:
隐痛、藏匿和消解。
《北京乐与路》
一部普遍被摇滚乐迷批为“不懂摇滚”的摇滚电影。
更像是香港导演张婉婷,以游客的视角对北京摇滚圈的一次好奇的窥探——
27岁的香港仔Michael(吴彦祖 饰),在北京结识了这里成长的摇滚新人平路(耿乐 饰)和舞蹈演员杨颖(舒淇 饰)。
他闯入,参与,爱过,伤过,最后离开……
片名就很香港,“乐与怒”是摇滚(Rock N'Roll)在粤语中的别名,由于“怒”比较犯禁,后来才改为了“路”。
电影中,你能看到很多与摇滚无关、游客心态的符号——
鸽哨,四合院,二锅头,油条,豆汁儿……
还有熟悉的长安街。
看得出,导演很想从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清楚这群年轻人为何热爱、需要摇滚。
电影中的摇滚乐队很符合旁人的刻板印象——
穷困潦倒,放浪形骸,无因反叛。
为了解决经济问题,平路这支乐队决定像狐狸一样“走穴”,忍着窝囊,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哪有大粪不臭的”。
甚至,还cue到了真实的人物:王菲、黑豹和唐朝都是走穴出来的。
有一场戏,更是看得人心头一刺。
就是最后平路愤怒地起着摩托车狂飙,丧生在了车轮之下。
为什么?
因为,这场戏背后的真实故事,是中国摇滚乐队发展中的关键转折点,是深深的隐痛。
1995年5月11日晚,张炬结束了与面孔乐队(是的,《乐队的夏天》中出现了)的排练,在回住所的途中遭遇车祸,在北京西三环紫竹桥不幸逝世,当年他只有24岁。
10年后的2005。
一张纪念张炬失事十周年的专辑出版——《礼物》
同名曲目《礼物》,集合了张楚、许巍、汪峰、周晓鸥、栾树、丁武、李彦亮、高旗共同演唱。
歌词:“世界没人明白我,我就孤独着。可是你又为何这样的寂寞?”
说的是过去的他。
却也像是那时的摇滚届。
丁武说:“这十年来大家都挺孤单,音乐给了我们凝聚在一起的力量。”
张炬作为唐朝乐队早期的核心成员之一,为人仗义热诚,与当时北京始祖级别的乐队都有交往。
他家的大院,是唐朝主要的活动和排练场地。因为他的去世,唐朝乐队几乎面临崩溃边缘。
《北京乐与路》把唐朝乐队的张炬去世放进了情节里,不能说是对亡者不敬,但电影中平路的行为显得过于草率和不负责任。
张婉婷渴望去感受他们的乐,他们的怒,他们的痛。
但致敬和表达之间的错位,就变成了刺。
在张炬去世之外,还有另一则中国摇滚乐迷心中的隐痛。
由一个最有资历的人说出——
《蓝色骨头》
中国摇滚教父崔健跨界执导的第一部剧情长片。
灵感来自他2005年专辑《给你一点颜色》同名歌曲。
蓝色,代表对于自由宁静的追求;骨头则代表倔强、坚持。
可以说,这部电影就是崔健的成长心灵史,溯及了自我摇滚创作的源头——
“我就是一个春天的花朵,正好长在一个春天里。”
而那些没有开在春天里的花朵呢?
故事讲述主人公钟华(尹昉 饰)追寻父亲母亲的过往。
他的父亲(赵有亮 饰)是被组织精心挑选的特工,隐忍阴郁;
母亲(倪虹洁 饰)是文工团团花,热情奔放,还是中国的第一批摇滚乐迷(坚果儿),结果,当然是不兼容于当时的环境。
《蓝色骨头》有两种情感让Sir动容。
第一种是 悲悯 。
电影中,母亲不堪谎言的痛苦,用自残的方式切断记忆。
这是崔健在描述自己的晚辈,表达了自己的心疼。
那个噩耗发生在1993年。
前指南针乐队主唱罗琦,在参加聚会时与人发生争执,一只眼睛被刺瞎、穿,当时何勇、姜昕、张楚等人都在现场,有人都哭了。
后来,罗琦远嫁德国,再度回归到公众视线里,是配合主流音乐节目的需求,成为情怀符号。
据悉,她也会出现在《乐队的夏天》,与老朋友面孔乐队合作演唱。
△ 罗琦在《歌手》节目中
在电影中,崔健叙述的分寸,能够感受出他内心的温柔,突破了男女情感的简单化,将母亲的自残和远走他乡,定位为精神贯彻始终,是他不允许谎言存在的洁癖。
而《蓝色骨头》的另一个让人动容之处,是崔健的 反思 。
在工体呐喊出“一无所有”之后,音乐教父就成为崔健的“纸枷锁”,他成为后辈的精神旗帜,与此同时也受困于此,必须选择微妙的态度与当代共处。
提起摇滚,第一想到的是愤怒。
到底因为愤怒而选择摇滚去表达,还是摇滚规定了愤怒的规则?
Sir说不清。
但电影中有两个显眼的意象:枪和花。(和著名摇滚乐队同名)
枪,是那代人需要去熟悉、掌握的语言。
也是他们彰显存在时的习惯。
花呢?
枪与花朵时常在电影里穿插出现,两者互相依存,却又互相伤害。
电影最后,失明、毁容的母亲,抱起吉他,唱年轻时的“禁歌”《迷失的季节》:
太可惜,也太可气……
你是春天的花朵,开在秋天里
是的。
不是每一朵花儿都能开在春天里。
但我们把崔健成为摇滚教父的时候,崔健却说,我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了,成为了中国摇滚的第一批新生儿。
而在这之前呢?
有人已经来过,只不过成为了“摇滚的死胎”。
有谁还能记得他们?
恐怕只有骨头里,摇滚血统的真正继承者。
《缝纫机乐队》
两年前的《缝纫机乐队》,是另一场煞有介事的致敬。
如果说张婉婷是局外人,崔健是“嫡传”。
那么大鹏,则是一个懵里懵懂的小粉丝。
他用一个“寻找初心”的故事,对抽象的摇滚情怀发动着粉丝追星般的攻势。
故事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下展开——
情怀,被嘲弄;理想,让位于庸俗。
摇滚化身为一座尴尬的吉他雕塑,矗立于广场舞的中央。
摇滚人哪去了呢?
还在。
只不过一个比一个惨。
《缝纫机乐队》和近年来的《飞驰人生》《逆流大叔》都有着同样一个公式——
人到中年,日渐颓丧,理想还在,耿耿于怀,逆风翻盘。
很像是一个能刷屏的热血鸡汤故事。
修车行老板胡亮(乔杉 饰《乐队的夏天》嘉宾)从北京邀请破产乐队经纪人程宫(大鹏 饰),纠集了叛逆富家女、人老心不老的老妇科医师、天才小键盘手,组成缝纫机乐队去表演,希望能够阻止地标大吉他被地产商拆除。
但激情已经不再。
又需要一点情绪重新激动起来的时候。
摇滚,作为致敬的对象,就这样被抬出来了。
有旗帜与荧光。
还有手势。
电影的高潮,是乐队克服龃龉、分歧,完成一场漂亮的万人live秀。
而选择曲目,偏偏是Beyond《不再犹豫》。
先不争论Beyond到底是不是摇滚乐队的经典争论,也不纠结曲风到底要不要细分金属、朋克或者Funk等等。
这或许就是大鹏的初始情怀。
也可能是他为摇滚和大众划出的最大交集。
某种程度上。
《缝纫机乐队》和《乐队的夏天》做的是同一件事。
它回到消费娱乐产品的特质: 易于传播和情感共鸣 。
摇滚的资深粉丝未必买单。
但更多的,不太熟悉摇滚的观众却看嗨了,燃了。
大鹏在电影还安排了很多彩蛋,可以说是“集邮式”地邀请很多真实的乐队成员客串:
斯琴格日乐、唐朝吉他手“老五”刘义军,鲍家街43号吉他龙隆、女子摇滚乐队眼镜蛇主唱肖楠、天堂乐队雷刚、谢天笑,二手玫瑰吉他手姚澜,黑豹鼓手赵明义,“中国第一吉他手”李延亮,麦田守望者主唱萧玮。
还有三个人刚好也出现在《乐队的夏天》里:
面孔乐队的欧洋,痛仰乐队的主唱高虎,新裤子主唱彭磊。
能够把这些“老炮儿”找出来,放在一部电影里,证明了大鹏的资源力,好人缘。
然而,以“数星星”的方式去安排这些摇滚人,对于主题的帮助又显得隔靴搔痒,隔岸观火。
谁都知道,还有一些人是不可能出现的,比如魔岩三杰。
Sir还记得何勇曾经对媒体评价香港乐坛:
只有娱乐,没有音乐。四大天王除了张学友还算个唱歌的,其他都是小丑。
一语既出,港媒哗然。
几天后,94红磡演唱会达到疯狂的场面,神似《波西米亚狂想曲》的Live aid盛况。
而这一场演出,是孤品了。
2017年的大鹏在电影里恰恰是用娱乐的方式消解了国产摇滚的沉重、悲情以及困惑,提炼出的是最大众的底盘情怀——你还有梦想吗?
梦想很好,但是如果轻易地就说出来,或者成为所有情怀所有人的统一输出。
那么它就值得冷静地去思考。
《缝纫机乐队》选取了新裤子的一首歌点题《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然而却没有多少人,真的伤心地唱着这首歌。
你不痛苦,因为你没有梦想,是凡夫俗子,是庸人。
你痛苦,因为你有大志,要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即使是在《缝纫机乐队》里,胡亮与其说在追梦,不如说在减缓失忆。
他害怕的不是未来,而是在未来,曾经坚信的东西没了。
城市里,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大吉他摇摇欲坠。多少人忙着养生、赚钱、考学升职,匆忙得忘了痛苦的滋味是什么。你们能说他们还没有梦想吗?
回到我们最初说的,50岁的张亚东哭了,很多年没有听朴树小朴的歌,他想起了当年他们多么年轻,要换个发型,打扮漂亮,抽着未来牌香烟,把windows98用起来。
如果说现在乐队来到了夏天。
那,到底是谁的夏天?
因为年轻过,难免伤痛。
于是成长,或暴烈或悄无声息地藏匿一部分自己。
到了今天,又被消解或主动消解。
这是《乐队的夏天》和中国电影中摇滚的面目。
当我们今天为小众摇滚乐队的刷屏而感到激动的时候,很可能也只是流行文化产品输出的一种错觉。
记得这样的感觉。
《中国有嘻哈》也带来过。
当时这种小众的音乐形式突然间闯入大众视野,热度一时无两,每个人都在欢呼,中国终于有了嘻哈,嘻哈终于出圈、落地生根了。
而近年,谁还注意到《中国有嘻哈》第三季正在播出呢?
夏天给人一种误会。
我们误会生命到达了旺盛的巅峰,从此硕果飘香。
误会终于找回了情怀、经典和理想。
但夏天过去,留下的更可能是什么?
一份歌单。
两三首KTV新曲。
本文
如何评价电影《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乔杉去ktv消费,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从小到大听到这首歌,从未探究过歌词的意思。
但电影里葛优让乔杉在悬崖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乔杉去ktv消费了残酷。
没眼睛没尾巴乔杉去ktv消费了,你还怎么跑得快……
被生活所绑架的众生相
葛优——张成功
一个57岁属虎,事业成功的男人,但乔杉去ktv消费他失去了快乐。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都错过了。
所以他回望自己的一生,觉得没啥意思,准备一死了之。
乔杉——余凯旋
一个33岁同样属虎的年轻男人,他的人生似乎毫无希望,除了一辆破车,一无所有。
他抡着曾经的女友送给他的高尔夫球杆,打劫(救下)了张成功。
赵薇——周原;一个小有名气,和张成功有过感情纠葛,在片场因为搭档的撇脚演技无法入戏,在过往的情感漩涡里困住自己始终走不出来。
范伟——范志刚;张成功的老战友,他曾为张成功借钱就医,后来自己患上眼疾求助事业有成的张成功时却被拒绝。挣扎着开了一间小按摩店,过着平静的日子。
闫妮——彩霞,张成功的初恋女友,独居在山村一隅,单纯、浪漫与痴情集于一身。她在漫长岁月里学会了放下等待。
除了余凯旋,以上所有人都是张成功的遗憾。范伟代表了友情;赵薇代表了爱情,闫妮这个角色有点模糊,既是初恋,又承载了亲情,并且是张成功人生的重大转折点。误打误撞闯入张成功生活的余凯旋,是他所有遗憾的救赎关键。
荒诞与现实的交织
如果用一双现实的眼睛去观看这部电影,你会觉得太多情节极其荒诞。
1、张成功被绑架时把赎人的钱从100万“砍”到了200万。
2、张成功与绑匪余凯旋聊着聊着就被松绑了。
3、周原说给张成功的话被余凯旋更改了,最后的心里话和余凯旋更改的信一模一样。
4、张成功为了毫不相干的余凯旋的遗憾,在KTV打了史剑无数个耳光,却得到了和解。
5、彩霞只比张成功小几岁,但无论是戏外还是戏内,她看起来都比张成功年轻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