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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带我去让男技师做按摩 口述我第一次做按摩的经历
大保健女技师口述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可以这么大胆的和闺蜜一起去找异性按摩师大保健女技师口述,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次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但是这种感觉是我一辈子都忘记不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了的,每次路过美容会所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这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
我和闺蜜是大学同学,而我们的老公之间也是很好的朋友,并且我和老公的相识闺蜜在中间出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了不少力气,所以我们结婚之后两家的关系非常的好,经常在一起聚餐出去玩。
这段时间正逢世界杯,我老公和闺蜜的老公都非常的喜欢足球,所以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绝对是不能错过的,并且两个人喜欢的还是同一个球队,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两家人每天都在一起。
有的时候在闺蜜家有的时候在我家,反正每天晚上的球赛两个人都不会错过,而我和闺蜜也趁着这段时间每天都住在一起,又重温了一下在大学宿舍时候的美好时光,非常的幸福。
看着在客厅里面认真看球的两个人,我们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毕竟世界杯四年才有一次,我们能够做的就是支持他们的爱好,但是闺蜜却神秘的说明天带我去个好地方。
女白领口述:激情艳遇留给我的是什么?
【前话】小薇长得非常漂亮,神情却是寂寞的。� 在叙述中,她一再地把脸侧过去,看着咖啡厅大玻璃窗外的夜色。她对着玻璃映衬出的自己微笑,她仿佛随时会流下眼泪,最早以为她是个沉溺在烟酒里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的外表异常的素,是纯白的。� 她对我说,她曾经关于爱情的种种幻想,在这个成人的世界里被证明全部是错误的。尤其是在谈恋爱的时候,不要以为你对别人好,你很耐心,很隐忍,别人就会不欺负你,根本不是这样的。� 白天,我的身份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白领。晚上,我变成了一个夜夜激情的淫荡女人。我知道,频繁地换男友让我的名声变得很坏,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前两天,我去了一间很出名的酒吧,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人在接吻,有人随着迷幻的电子音乐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我看见戴眼镜的文弱书生、假装成熟的黄毛少年、背着妻子出来偷情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公司老板以及浑身长毛的外国男子,我知道穿着露脐装的我身体柔软,目光迷离,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像觅食的猫,带着试探与饥渴。黑暗的舞池里情人们拥抱在一起,空气中漂浮着灰尘和情欲的味道。 喝完第三杯威士忌苏打后,一个穿着黑色上衣的男人把他的手指搭在了我的手指上。他是那家酒吧乐队的年轻吉他手,低头时,长长的头发就遮住了眼睛。中场休息时,他曾放下吉他走过来和我攀谈,他的身上散发着初次猎艳才有的紧张与兴奋,用油滑的北京腔调讲着也许练习过许久的黄色笑话,我知道这是个渴望艳遇的男人,我听见他说———跟我走,我有一张唱片送给你,在家里。我对他暧昧地笑着,仿佛在给他不圆熟的搭讪技巧打气,而事实是当时的我只是不想回到空荡荡的家,只要可以带给我短暂的温暖,我就会跟他走,这个“他”是谁并不重要。 大街上空荡荡的,只有梧桐的枯叶在夜风里回旋。天气已经越来越冷。 我们沿着冷清的马路走到黑暗的楼群,在他租住的简陋阁楼里,我们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我随手捡起掉在地上的杂志,慢慢地翻着,隔音不好的小屋里可以听见他在浴室里洗澡,欢快地吹着口哨。意识渐渐迷糊中,感觉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从背后莽撞地抱住了我,我的身体反射般地为之一震,听见他不断地低声唤着“宝贝”…… 一个半小时后,我重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的一瞬间,我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心里并没有丝毫的留恋。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和他不会再联系,这个激情时说爱我的男人,完事后立即沉沉入睡的男人,与那些曾经在酒吧认识的男人们一样,用下半身思考,他们对我的兴趣只是局限与我的身体,只是我的一夜情人…… 小时候的我是个非常乖的孩子,我最喜欢的事情是考试,我总是考得非常好,好得连老师都懒得表扬我了。 我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庭,我的爷爷曾是名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同样做军官的父母为了将我教育成一个淑女,要求我从认字开始就背诵了几百首古诗词,4岁开始学习芭蕾舞和小提琴,我的白球鞋永远是同学中最白的,衬衣的每一个扣子都要系好,笑的时候不能露出超过6颗牙齿,从小家里为我立下的许多规矩确实帮了我,教会了我如何在成年后拥有许多现代人所不具备的高贵气质。 早在幼儿园的时候,许多人就说我是一个天才儿童:我比别的孩子会写好多的字,我会用加法做减法,会用加法做乘法,会背英文字母,会唱简谱,会在纸上画钢琴的黑白键,会自编歌曲打发漫长的时光。这几乎都是自己学会的。不仅如此,当时的我还是一个非常有志向的小孩。
记一次失败的大保健
事情是这样大保健女技师口述的大保健女技师口述,昨晚回家,觉得肩部不爽逸,应该是坐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了一天的原因,于是寻思去做一个肩颈的按摩。
大众点评了一下小区周围,方圆5km之内居然没有一家过得去的按摩店,更别说华夏良子那些连锁了。住在郊区的悲哀,顿时涌上心头。
可是住的再偏远也得活啊不是,隐约记得楼下仿佛有一家“按摩店”,就是两扇玻璃门那种,门上黑体大红字,上联足疗,下联按摩,横批正在营业。你一定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见过这种,然后玻璃门内一览无余,仅一床,一凳,一凤而已。
纵然如此,我依然想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碰碰运气,这正是悲剧的肇始,我却浑然不觉。
夜色妖娆,我和李总出了小区门,绕到了那家按摩店的门口,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觉得不对劲,居然正对门的是一个长长的楼梯,直通楼上,顶端遥遥有一个吧台和两个探头探脑的人影。其中一个姑娘身着深蓝色学生服,裙短腿壮,远远看着肉晃晃,“您好,贵宾!欢迎光临!”
听到这句,我呆住了,这么老远打招呼,我要不要回呢,不回不太礼貌,回的话咋说?正常作为顾客应该是颔首、微笑,可这种微妙的信息,远在楼上的二位娘娘怎么能解读的到呢?看到这种情况我应该转身就走的,但是我没有。
我和李总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信息,然而在彼此眼中没有找到想规劝对方想离开的意愿,两个犹豫加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坚定,于是就沿着楼梯硬着头皮开始上楼。
看过《将爱》吗?徐静蕾和李亚鹏开房那次,街边买了TT,进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宾馆,上楼,一个逼仄的前台,一摸一样。
“两位请坐,现在房间是满的,二位稍等。”我靠天赐良机,赶紧走啊走啊!我脑子里有个小人在叫。然而,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没走。
前台旁边有个窄窄的沙发,我都没敢坐。沙发一头坐着一个男人,年龄看不出,从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他玩的手机游戏分析,心智应该在20岁上下。猜不出是前台阿姨的丈夫、儿子、哥哥、弟弟,还是店里的保镖。总之,这个店里的每样东西都看起来很可疑。
我本来准备站一分钟就说没房间算了,我们走了。可是就是话要出口的时候,一个哥们从房间里走出来,“好了,有房间了,二位稍等。”
我观察那个结账的哥们,体长貌端,不像缺乏爱情滋润的呀。大保健女技师口述他好像给了198,这么便宜,应该做的是正经项目。我略宽心。
被引进房间,大概7、8平方,两张窄窄的床,比软卧车厢略宽点。好在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出门上厕所的当口,发现窄窄的走廊里站了一排姑娘,全部深蓝色短衣短裙,露着大长腿。按说这个画面应该非常赏心悦目,但其实不是的。你知道水果摊上,不同直径的苹果啊、桃子啊、樱桃啊,通常是分开卖的,价格不同。然而,我面前的姑娘们好像一堆没有分类的苹果,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黑有白,参差不齐。既然如此,就不要都穿一样的超短裙嘛,她们的衣服在统一她们这一点上一败涂地。打眼看上去,纵然我是无所谓的双鱼座,观感也非常的难受,特别希望将她们按照高矮胖瘦和颜值重新分类,这堆98,那堆198。
进了按摩室,真正的灾难才拉开帷幕。项目没多犹豫,挑了全身保健,50分钟,99。
我俩脱鞋躺下,进来两个刚才那堆里的姑娘,目测一个98,一个150两斤。98的自觉的走到我这边,150两斤走到李总床前。
按摩开始了,首先是胳膊,真是难为这姑娘了,手劲小就罢了,居然每一下都可以按不到穴位,她究竟是怎么避开的?
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大保健爱好者,但好歹我也颇有些足疗按摩修脚的经验,这种野路子的手法真是闻所未闻。 “轻拢慢捻抹复挑”,挠痒痒一样。我忍不住,跟李总换了一个技师,这姐妹的力气果然跟体重成正比,可是更加章法全无,轮到背的时候,肥厚的手掌乱按一气,翻江倒海,按的我肝肠寸断。
我督促她迅速结束背部,可以按腿了,心想腿部没什么脏器,按不到点也没啥事儿。果不其然,按腿更加简单,三段式按法,你知道大腿外侧有胆经,要按,需要细细的从上到下按下来,这姐们以我的大腿为线段,打了三个点,上中下按三次结束,重复,再三点结束。腿短也不能这样按啊,真是太欺负人了!
终于结束腿部,最后一项头部,高潮来了。首先,我感觉出去洗手回来后,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无所谓,反正我根本不知道她们长啥样。头部,大家都会按吧,孜孜不倦做了N年的眼睛保健操就是头部的基本按法。这个世间的奇女子,居然连我的太阳穴都找不准。她倒是领悟了我劲要大的要求,死命的在我头部各种按,还问我,“美女,这样劲够大了吧。” 自己特别受力的大话已经吹出,我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以为这就完了,太天真了。
按到头发的时候,这妹子突然温柔了,轻轻的捋着我的头发,我贪恋这片刻的温柔,就在这时,她猛的一拽!
天灵盖一紧,我擦!
这是什么奇葩的招数?接着头部重重一压,一拉一压,一拉一压,足足5下。这是薅杂草吗?可能是没薅出来,这姐妹又换了一撮头发继续薅,我一时有点吃不准了,莫非这是什么高明的按摩方法,我不知道?只是担心李总的头发会让对面的姑娘无从下手。
还没想明白呢,她已经从薅头发变成了敲脑壳,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我脑袋晕晕的,这是挑瓜吗?感觉天旋地转的,居然没有拒绝,我已然不知道疯的是她还是我了。
结账出来的时候,我如释重负,回忆起来,不知道为啥我俩这两个怂货,全场没有提出来制止以及换人,也许是并不对换来的人报希望吧,万一是10块钱一斤那堆的呢?太碰运气了。
临走时偷窥船舱式的各个房间,每个屋里一个男人,瘫倒在床上,不知道在做什么项目,没看到技师,也许是我的角度看不到。回忆起来,按摩时听到隔壁有轻微打呼声,询问是不是有人在睡觉,俩姑娘急忙否认,说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敲晕的。
总之,这是一次失败的大保健,它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的伤害。回家路上,朝沙县小吃一瞥间,触目惊心,同样的蓝色短裙坐着等餐,看着门外。想到这姑娘以前应该是沙县的服务员,被按摩店老板挖过去的,一切突然make sense了。